【喻黄】在乎03

考虑到点文的gn周末诈尸的几率比较大所以…所以我最后再假装勤奋一次x

昨天合并了章节所以今天还是03



黄少天气冲冲地在路上横冲直撞,刚才有个骑自行车的姑娘迎面路过,他竟然还像没看见似的照着往车轮子下面冲,差点把胆小的妹子吓到失声尖叫。

  幸运的是他在撞上的前一秒堪堪如梦初醒,可不幸的是醒来之后他还是好气。

  喻文州竟然早就发现了。

  天啊,他竟然早就发现了!黄少天一想起喻文州那句话就觉得头大,那之前自己那些根本见不得人的小把戏小伎俩,那些暗搓搓的脑补和小心思,他不也全部都知道了?可是,可是那个喻文州竟然一直装作不知道!他气的就在这点,那个喻文州,亏他还一直伪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亲切模样,原来心有那——么脏。他就那样事不关己地看着自己盯着他傻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丑陪着自己演戏,然后等着自己来撞上他的枪口,最后再一句话一击必杀把自己堵回去?!

  救命啊,我的形象在他心里估计早百年就已经打上了“一个可怜的疯子加傻子”的标签吧?!

  黄少天发泄了一路算是冷静了不少,脚步也稍稍平稳下来了,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你多说几句话会死吗?看我这么苦逼有意思吗?你这样见死不救是不对…呸呸呸黄少我才不认输才不需要他救!

  我决定了!喻文州我要和你势不两立…!才怪。

  算了吧,再气别人也是大爷,我还得求着他给我分打高点呢,不然期末挂了科找谁补去。

  今天操场边上热闹非凡,各个各具特色的临时摊位依次摆开,有卖吆喝的、发传单的、即兴表演的,吸引着一批批好奇的路人的眼球。学校社团统一的招新日,这样的招新日每学期都有一次,他们学校社团多如牛毛兴趣也广泛,不论大小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勾搭小学弟小学妹。当然黄少天这样的大一党就更是重点关注对象了。

  “同学你对我们主持人社感兴趣吗?”

  “同学来看看我们这边的书法社呀!”

  ……

  黄少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都不感兴趣,别看我,不约。要是放在以前他还有闲心逛一逛看一看的,虽然去年招新的时候一个社团也没加,但他那天拉着三个死党蹿东蹿西问了好多东西,他自己倒是不嫌累,后头三个跟班脸都快挂不住了,累得差点没一屁股坐马路牙子上。但今天还是算了吧,他本来就已经够气了,东来一句西来一句的,脑袋再被这么一吵更是要炸裂,烦得他一脚把眼前的一颗小石子踢到八米远。

  妈蛋被喻文州算计已经够惨了,怎么走在路上还要被陌生人欺负?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虎落平阳被犬欺,黄少天不客气地趁着空隙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蒙头大睡一觉,仿佛睡一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睡一觉喻文州那张永远端着笑的脸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呸,他一想又气不打一处来,还笑,简直是虚伪!他这次算是聪明了,可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一点,埋头赶路左右可以屏蔽,拐角处还是有一家红通通的大横幅入了他的眼,上书——民乐团招新。

  脑袋里的哪根筋咯噔一声就跳了一下。

  他记得去年招新的时候他也看到过这家,算是学校规模最大的社团之一了,说是零基础也可以来有学长学姐包教包会的——条件看起来挺诱人,当时别人还特热情地拉他入伙,说帅哥你真不来试试吗?

  还真不敢试,怕一上来吓到你们。

  有时候这就是命啊,喻文州的名字刚被扔进垃圾回收站不到一分钟就又一次张牙舞爪地在脑海里晃悠。他想对啊,怎么着,喻文州你不是质疑我的动机吗你不是不愿意教我吗,你是老师你派头大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死皮赖脸。你不愿意有人愿意啊,你不想教还有人追着想教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找出什么理由什么借口?

  到了那时候我一定要反将一军: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打脸爽不爽?

  说干就干,黄少天立马就抬脚很干脆地单刀直入了:“那个,同学你们这儿还招人不?”

  守摊的是个妹子,见来了个帅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乐团啥都不缺,就汉子比较稀少,能来一个是一个从来不嫌多:“当然招啊,但这学期由于是第二次招新啦,所以要求就稍微高一点咯。”

  黄少天一愣:“…还能这样?”

  他心里登时升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帅哥你有没有会的乐器呀?”

  “…没有。”

  “那有没有乐理基础呢?”

  “…没有。”

  “那你节奏感怎么样呢,觉得自己好不好?我们这里还有专门的测试题你可以来看看……”

  “那个……”

  两人四目相觑,全都陷入了沉默。

  场面似乎有些尴尬。

  “……”

  “咳……”

  黄少天最后是愤怒地离开的。

  刚刚妹子抿了抿嘴唇,很是沮丧又不舍地告诉他,实在不好意思你这样什么基础都没有的我们这次收不了。那妹子望向他的眼神还特别可惜,好像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肥肉——对,就是那种特别好看的肥肉,还只能看不能吃。

  到底是谁比较可惜啊?是你们先撩我的好吗?撩完了又说不要,不要你们又不负责!

  很渣很负心了好不?

  他绝望地安慰自己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今天大概是一辈子人品曲线的最低点吧。

  不然为什么全世界都在和自己过不去?!

  不过他很快就没时间去思考喻文州的问题了。

  这周有两门课结课了,再往后一周就是考试,黄少天也属于那种考前要临时擂一擂的类型,一周的时间准备两门考试算是很紧迫了。白天教学楼图书馆两点一线,晚上寝室里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公式要背重点要记,所有时间不管有没有上课都被拿来复习了。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课本资料摊了一桌子,老师在上头唾沫横飞地讲,下面的人全都在埋头苦读,可惜读的根本不是正在讲的内容。

  虽然说起来有点愧疚,这个时候喻文州的通选课也变成了一个鸡肋一般的存在。

  其实他有考虑过要不喻文州这门课这周先不去了,专心复习比较好。反正喻文州从来就没点过名,也从来没有布置过作业,他只说过考核内容期末交个小作文上来就行,这么宽松的要求谁不想得寸进尺两步,课堂早就没有第一次那时候满了。可他最后挠着头发想了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让喻文州看出来他在逃避。

  再说了,这一次能躲,下一次呢,总不能一学期都不去了吧。

  所以黄少天果然还是去了,不过他带了个耳机过去。说真心话他不是对喻文州的课有意见,也不是对喻文州的人有意见,主要是为了复习更有效率一点。他学的都是计算逻辑很强的东西,通选课大课堂不比专业课,周围太吵的话很影响思路,所以还是提前把耳朵堵上比较好。

  教室里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喻文州的声音在单调地回响。黄少天一边咬着笔头看复习题,有意无意之间还是会瞟到喻文州的身影。他不知道喻文州看到了没有,也不想去想那人会怎样解读这样的行为,在他们上次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交流过后,这样做横竖好像都不太好。可以发挥想象的空间太大了,喻文州甚至可以把这当作一种赤裸裸的挑衅行为,那他们以后大概真的可以老死不相往来,再也没有机会了。他都能想到,但他实在没法顾及那么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至少在这个星期暂时不可以。

  可是在休息的间隙,在晚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喻文州,想起他所知道的喻文州的全部,都仔仔细细地再复习一遍。虽然冷静了快一周了,气也气过了,可他难过地发现,自己还是那么喜欢那个人,一点都没有减少。

  明明还没有了解那么多,却好像已经认定了似的,非那个人莫属了。

  他在黑暗中叹着气,心想这真是药丸。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周,考试总算是考完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黄少天又回到那个一身轻松活蹦乱跳的黄少天了。

  不对,是可能表面上还是活蹦乱跳的,但有点心事的黄少天了。

  三个室友都依次来关心过,倒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大致方向还是可以掌握的,肯定和喻文州有关。和喻文州有关那就好猜了,三个人私下一商量,九成不就是被拒绝了失恋了呗。作为临时室友代表,徐景熙和黄少天旁敲侧击过好几次提议说失恋了不要憋着嘛我们陪你一起去喝酒唱ktv啊,这个世界上美好的女孩子还有很多不对好看的男孩子还有很多不要在一个喻文州上面吊死嘛。一提失恋黄少天就又要冒火,就又想打人,他嚷嚷这哪叫失恋,你们这群乌鸦嘴不要整天失恋失恋,我没失恋也要被你们整失恋了你们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就明明就叫——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

  但肯定不是失恋。其实喻文州并没有完全拒绝他,他就是需要好好再想想,找回足够的信心和勇气说出那句喜欢而已。喻文州那天那样说,肯定也是希望他再想想,不然早就可以继续当不知道陪他暧昧下去,直到这段感情无疾而终烂在地里再也看不清最初的模样。

  喻文州话说得冷静不讲情面,那其实是他温柔的表现。

  他还没想清楚,他还在等一个契机。

  等着等着,就又到要见到喻文州的日子了。

  黄少天现在上喻文州的课都坐在倒数几排,稍微离远点,离太近了他总觉得喻文州在看他,喻文州那双眼睛鬼灵鬼灵像会说话似的,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想多了,但总有点不自在。夏天的味道越来越浓,上课的时候又恰好在下午第一节课,打瞌睡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黄少天也困,他趴在桌上用手枕着头,眼皮子一搭一搭地,歪着脑袋去看喻文州。这里唯一不变的好像就只有喻文州一个人,他的课依旧慢条斯理,他的白衬衣依旧一尘不染,他的笑意温和依旧干净,美好得不像样。

  喻文州讲课的主线一直都是很清晰的,但偶尔某个分支讲得多了发散了,一点小内容也能说上两节课。黄少天有时候也会好奇,只是一门通选课而已,很久以后他还知道了只是给别人代课而已,也没几个人听,喻文州怎么就这么认真。这么多内容,就算他本来就是这个专业的老师,能整理到这个份上,黄少天就算看不懂也可以看出绝非一日之功,绝对是花了很多时间的。

  眼前闪现过一些画面,他想起喻文州笑着对他说你能喜欢我很高兴的时候,想起那天喻文州自嘲说自己是在自导自演的时候,当然最震撼最忘不掉的,还是他那天看着是君子如玉,却掩不住眉间的神采飞扬。

  因为那天的喻文州,那是一个人最开心、做着最喜欢的事的时候才会有的样子。

  而那天猝及不防的他,正是对那样的喻文州一见钟情。

  喻文州在前面继续不疾不徐地讲着,没有多少人听,却一直以最认真地姿态叙述着预定好的内容,从不敷衍也从来不会懈怠。他今天讲到了古谱的翻译,古人记谱是用文字记谱的,只记音高而没有时长,就如同一张秘符等待着解读。思路延伸的有点远了,顺着讲到了依靠古谱最多的古琴,最后讲到了现代古琴大家陈长林先生。他准备了很多资料,也展示了一部分,但古琴这东西,本来就难懂,像他这样专业的都只能说是懂了一点点皮毛,也许连皮毛都谈不上,不真正静下心来听是听不下去的,其他乐器还能听个旋律听个气氛,但古琴不行。

  最后他见时间也不多了,也没有再按教案上的来,还是决定做个总结。

  “虽然我并不是很想给大家讲道理,也知道大家不喜欢听,但今天说到这,我还是想说一说我自己的感受。陈长林先生的古琴音乐会,我曾经有幸去听过现场,他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却比我们中很多人还要精神的多,他的古琴也确如评论界所说的很精妙,也很有韵味。古琴界能有这样的大师,是由衷的幸事。”

  “我刚才也讲到过,古谱和现代的简谱五线谱是完全不一样的,需要通过人工一点一点地还原修改,试验无数次才能定稿,而陈长林先生对古谱的翻译和移植方面做出的贡献还没有前后人可以比拟。每一个领域的传承和发扬都灌注了无数人的心血,甚至需要几代人前赴后继地努力。今天我们越来越多地听说到了解到古琴艺术,肯定想不到十年前在人们眼中几乎不存在这种乐器。”

  “给大家放了这么多资料,其实我更希望大家有机会的话,能亲自去听一听现场。世界上最好的录音设备,也不比我们自己的耳朵好,而现在一场普通的民乐音乐会,票价最贵也比一场演唱会要便宜两三倍甚至不止,最低可以只要几十块,仅仅相当于一餐饭钱。我这学期给大家上这门课,是希望能尽自己微薄的力量,让大家能感受到这项艺术的魅力。你们其实不需要听懂看懂,也不需要冲动到突然就想学个什么乐器,甚至也不用喜欢上它,如果在上完这学期的课后,你们在以后某一天,在某一刻再次想起它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这是一件很美丽的事物',那就是我作为一个音乐老师最大的荣幸了。”

  “抱歉,今天讲的有点多耽误了大家时间,就到这下课吧。”



  “喻文州!”

  有时候,做出一个冲动的决定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喻文州你快停下等等我啊哎呦我去……”

  不对,这个决定根本就不冲动,明明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时间倒回到五分钟前,那时候黄少天还坐在教室里呆若木鸡,喻文州说下课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中了蛊似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回过神来再一看,教室里哪还有人的影子,连喻文州都走得没影了。

  坏了坏了我还找喻文州有事呢人不见了我去哪找他啊!

  他拎起书包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半分钟从三楼跑下一楼,赶超了无数背影,途中还不小心踢到了前面人的鞋,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黄少天边跑边火急火燎地找,他甚至还在某一瞬有过“如果喻文州真的不见了该怎么办”的念头,不过这样丧气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摒弃,在看到路旁那个孑然的身影的时候,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幸好喻文州性子慢走得也慢。

  于是他就喊了,喊得特别大声。

  只见喻文州慢吞吞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等他。

  短跑冲刺实在是太消耗能量了,没几分钟就撑不住。黄少天跑了半天累得不行,等到终于追上喻文州已经是跑两步走三步的程度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喻文州见他一副惨兮兮的虚脱模样,很是体贴地伸手去扶他,黄少天当然是从善如流地搭上了不说,抓住那截细盈盈的腕子还暗地里越握越紧了。

  喻文州倒是当作没看见,也不挣,只是笑他:“跑那么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走。”

  我当然急了刚才已经受了一回惊吓现在肯定是把人活捉在怀才比较好安心好不好!黄少天气还没喘匀说不上话,只能退而求其次拿眼睛瞪他,但只用眼神攻击杀伤力太弱,喻文州眼皮子眨都没眨一下,完全不为所动,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你这人怎么还笑,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才这样的,哪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还有脸笑?!

  喻文州的办公室还是和上次见到的样子别无二致,安安静静的没有其他人,上次他还特意问过,喻文州说因为本来老师也不用坐班,而且他们学院的老师一般都会在外面接私活带学生,平时很难在办公室见到人。桌上摊着一本没有写完的教案,也许是主人离开的时候太急所以忘记了合上,黄少天凑上去看,喻文州的字迹清秀工整,笔画中都带着淡淡的笔锋,白纸黑字赏心悦目。不过喻文州写的全都是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同样是阿拉伯数字,同样是ABCD,在喻文州这里却完全成了不一样的东西,组合成了他理解不了的世界。

  这个世界,喻文州会愿意打开给他看吗?

  “怎么了,这么好奇?”

  “好奇有什么用,看又看不懂。”

  “不要紧我可以教你啊。”喻文州笑眯眯地走回了座位,像之前一样递了一杯水给他,“话说我刚才还没找你算账呢,在学校里用那么大声音喊我的名字,还有没有把我当老师啊?”

  黄少天接过了水却没看喻文州,他盯着水中的那个模糊的自己瞧,咬着舌头闷闷地反驳道:“我早就不仅仅把你当作老师来看待了。”

  “哦?”

  他瞟了一眼喻文州,见喻文州敛了笑意,又赌气似的迅速低下头去,继续气鼓鼓地控诉:“喻文州我告诉你,我虽然比你小书也比你读的少,你吓我骗我都是没有用的,我的答案一个字都不会变。”

  他又叫了一次喻文州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念得咬牙切齿的。如果说之前那次是因为着急而脱口而出,这次就是蓄意谋之了,他就是要喻文州好好地再听一遍,自己是认真的,你就算恐吓我天塌下来了也没有用。

  我反正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了,你看怎么着吧。

  喻文州叹了口气,浅浅的叹息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挠在心底,勾起若有若无的痒意。

  “少天。”

  “干嘛。”

  喻文州垂着眸子,语气平静:“少天,我是你的老师。”

  “我知道。”

  “我还是个男的,你也是。”

  “我知道。”

  “少天啊…”

  喻文州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像一片薄薄的冰花,如履薄冰,一碰就会碎。

  最后几乎要听不见了。

  “喂我说喻文州你能不能给个痛快哪有像你这样顾左右言他不说重点的我特么唔唔……”

  黄少天实在想不明白不就是回应个告白而已这人怎么还能这么慢慢吞吞,喻文州一慢他就急,一急就急火攻心,可他话都还没讲完就被喻文州突如其来的动作无情的打断。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刚才他实在是太过震惊了,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结果被喻文州一把捞住稳稳地拥在怀里。这时候年龄差的存在才被无限放大,他被喻文州禁锢在胸前动弹不得,喻文州扣着他的后脑勺,第一次卸下了温和的伪装,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和态度在和他接吻。喻文州手掌覆盖的地方都像着火似的烧了起来,每一处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火势滚滚热度灼人,烫到烧断了他理智的保险丝。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本来就没有几分理智。

  他闭上眼睛,发了狠一样全力回吻了回去。


  “所以说其实你也早就喜欢我了?”

  “是呀,可是因为我是老师,我考虑了很多,老师的身份让我自认为不应该主动和你发展这种社会上看来错上加错的关系,也只能压抑只能等待。幸好少天足够勇敢,让我也下定决心,凭什么要因为世人的眼光放弃我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

  “所以说少天,谢谢你。”

  “啊啊啊喻文州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tbc.


我就说过嘛,我什么时候搞过事情(。

明天你们真的见不到我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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